玻璃窗反射着室内的光景,女人皙白单薄的肩颈悉数暴露在昏黄的光线下,仿佛是书卷中的白釉瓷器,镀着一层浅色的光晕。
而男人坐在她身后,拢起了她的长发。
瓶口敞开,玫瑰的香气在房间里挥发,随着掌心的高温而越发浓郁。
厉渊依旧眸子清冷,仿佛一个专业的按摩师傅。
手掌的虎口贴合了她的颈间,微微用力,一阵酸痛传来。
她浅呼一声,又紧紧咬住了唇。
“轻点?”
男人询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小声嗯了一声。
而放到曾经自己的少女时代,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
那双握着水性笔苍劲有力的手,此时会沾满玫瑰香气,落在她的颈上,馥郁温柔。
“你可以睡一会。”
“好。”阮莞眼睫一颤,合上了眸子。
渐渐的,她适应了按摩的力度,紧绷了一天的肩颈逐渐放松,好像陷进了柔软的棉花中。
而陷入睡眠前,阮莞脑海里最后一个念头就是——
如果厉渊破产了,去当技师一定也是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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