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儿，她没有中蛊吗？”黎川看着小丫鬟涕泪齐流的样子，觉得跟柳思思的反应不太一样。
“你以为这蛊虫是大白菜啊，想给谁种给谁种？”白洛轻笑了一声。
“每一种蛊虫的培养成熟，都需要付出非常大的代价的，不光是珍惜的药材和各种毒物，甚至是很多人的性命都要送掉了。”
“所以注定了不可能大范围的培养，尤其像是子母蛊和这诚心蛊一类的蛊虫，若是其他的跟毒差不多的蛊也还算容易些。”
“不过，不会用在这样的小丫鬟身上，她顶多就是他们的族人而已，无依无靠的只能效忠于他们了。”
白洛检查过这丫鬟，她身上干净的很，没有蛊虫的痕迹。
“把这个吃了，放心吧，没毒的，我是怕你被吓死。”
白洛拿出来一颗药丸，这小丫鬟已经吓得抖如筛糠了，她真的担心就这么抖下去来个什么心梗或者脑梗什么的。
他们已经查问过了柳思思身边的人，就是这个丫鬟知道的事情最多，很多的命令都是从她的口中传达下去的。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还年轻。”丫鬟摇头拒绝，不想吃那颗药，仿佛那就是送她去鬼门关的毒药。
“若是想让你死，何必浪费一颗药呢，不管是刀剑还是匕首，或者是一根绳子，都比我这个药廉价多了。”
“我现在是在救你，是在给你机会，让你戴罪立功，或许，还能留下一条小命。”
“不然的话，就真的是十死无生了。”白洛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是一个很好的审讯人员。
“姑娘，你，你真的能够让我活着吗？真的能吗？”那丫鬟一把抓住了白洛的手腕，就像是抓到了唯一的生的希望。
她抓的力气很大，白洛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黎川上去就把那丫鬟的手给掰开，一把就把人给掀翻在地。
“凭你也配碰她！”黎川的怒火冲着那小丫鬟，已经被摔成了滚地葫芦的小丫鬟，强挣扎着也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