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低调的外观,他差点就看走眼了。
若不是山穷水尽,他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听闻皇室中,最为低调的要数这三皇子。想着他应该不会与太子一般跋扈,今日仅仅隔着帘子瞧见一角,那冰冷淡漠的眼神,竟让人身处寒冬一样。
“霍骁。”
“在。”
“本王没时间,给他们一些钱。”
“是。”
霍骁掏出一些银子,送给老人。
那老人接过银子,又听霍骁说了几句,终于肯带着孙子颤颤巍巍地走了。
收回同情的目光,江月儿以余光瞥了一眼墨澈。
男子正闭目养神,正襟危坐,仿佛世上一切都与他无关。
“三皇子?”
她试探性地问了句。
墨澈仍是一副雕像的样子,没有回应。
没让她闭嘴,那就是能说咯?
江月儿自顾自地说道:“三皇子,我知道这是漠北国自个儿的事,我身为别国人,是不该指指点点的。但这几日,我在街上走,发现好多底层平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就拿你们寿宴来说,可能你们桌上的一道菜,用掉的钱就是普通百姓一个月甚至是半年的收入。我们家乡有一句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