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江月儿拉着白修然来到了迷踪林的竹屋旁。
“抱歉,师兄,能救他的人只有你了。”
她把白修然领了进去。
泡过灵泉水的时安血总算止住了,小七帮忙换了衣裳,此时正在床上躺着。
“时安?他的伤势可不轻。幸好你用灵柩十八针为他稳住性命,要不然药石罔效。”
伤重者在前,就算对此处有百般好奇也只能作罢,白修然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这是他遇过最棘手的伤势。
“师妹,你将针法的顺序与我说说,我先看是否正确。”
两人独处,他更愿意将她称作“师妹”,算是两人之间专属的称呼。
“抱歉,灵柩十八针不是我施的。”
江月儿往旁边走了一步,一名矮胖的女娃儿走了过来。
那女娃儿身上穿着大红大绿的花棉袄,头上绑着一条冲天辫,双颊是两坨喜感的高原红。
看到白修然,那双又大又圆的葡萄眼睛瞬间亮了。
“白哥哥,针是八宝给时哥哥扎的哟!”
“你?”
白修然的信念在此刻进一步崩塌。
这孩子连床也够不着,还能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