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漠北帝突然前来,恐怕别有他意。”
程姝颐身着素衣靠在夜千殇怀里,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他的一缕墨发。
“那依爱妃之见,江月儿朕是交,还是不交?”
“墨澈在漠北潜伏多年,弑兄夺位,心思之深沉不可估量,若是蒙骗了他,只怕在瞬间就被识破了。”
“这么说,江月儿是非交不可了?”
夜千殇不禁联想起那张明艳倔强的小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于公,把江月儿这么身怀异能的高人交给墨澈,就怕对方不还了,皓月国白白损失这么一名手段通天之人。
于私,他对于江月儿总存着一丝想法,碍于程姝颐的敌意,不可明说。
将她藏在水牢之中,倒是让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像是一枚明珠,被自己收入囊中,不被他人窥探的归属感。
“皇上,这江月儿事关真龙炼化之事,断然是不可交出去的。”
“不能交,也不能不交,到底如何是好?”
夜千殇一脸怒容,对于程姝颐模棱两可的话感到不悦。
察觉到男人肌肉的紧绷,程姝颐脸上扬起一抹娇笑,搂住夜千殇的脖子,媚态横生。
“皇上,春宵苦短,明日的事,还是明日再想吧。说不定,一觉醒来,有意想不到的转机也说不定...”
程姝颐拿起手边的一杯酒,含在嘴里,红唇自动送上,将津液渡给夜千殇。
美人献酒,带着幽香的酒液下了肚,夜千殇只觉一股压抑不住的暖流自小腹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