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喝了酒,玉烟也不敢直接判定这就是那个影子,转头指着那个房间问阿贵,“那边住着谁?”

      阿贵看了看说:“是我儿子。”

      玉烟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只是将消息费付了,然后进了屋子。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酒精麻痹着神经,让她的思维也变得迟缓了起来。

      晃了晃头,算了。

      推开房门,扑到张起灵身上就开始睡。

      和张起灵一个房间的黑瞎子坐在一边的床上酸溜溜地说:“要是我也失忆了,二丫也每天都陪着我睡?”

      玉烟抬起头笑了笑,“你舍得将我们的记忆全都抛到脑后?”

      “舍不得,”黑瞎子屈手弹了弹玉烟的额头,“就你嘴贫,偷换概念。”

      玉烟撅了撅嘴,得意地晃了晃头,继续埋在张起灵脖颈处闭眼睡觉。

      可能是喝了酒,也可能是抱着人,反正这一觉玉烟睡得很踏实,直到第二天十一点多才舍得睁开眼。

      吃完阿贵做的中饭,阿贵的女儿就带着我们往楚哥给的地址走。

      不过十分钟,一栋很老的高脚木楼就出现在了几人眼里。

      阿贵的女儿很奇怪他们到这里来干嘛,但是被玉烟给了点钱支开了。

      木楼门锁的很牢,玉烟推了两把没推开,也不敢再用力了,要是给人家搞坏了就不好了。

      “对这木楼有印象吗?”吴邪转头问张起灵。

      张起灵摸着木头柱子和门,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