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帆沉声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没了谢珩,有的是人愿意冲上去守!”

    他转身吩咐随从道:“传旨张岳泽,让他把谢府众人如数收押。”

    “是,奴才这就是。”内侍躬身行礼,飞快去了。

    温酒强撑着跪好,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赵帆俯身,把她脸上的雨水抹去,动作看似温柔,眼底却全是恨意,“你要跪就好好的跪在这里看着,谢家的人是如何因你受难的。”

    说完,他转身朝寝殿走去。

    温酒闭了闭眼,心道:

    已经过了一夜,他们应当已经走远了。

    老皇帝这病也不知真假,赵帆这般轻举妄动,未必能得好。

    她抬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抬头,目视前方的殿门。

    宫墙深深,寒意满身。

    豁得出去才能护住自己想护住的。

    不多时。

    十来个太医们匆匆赶到,绕过跪在台阶前的温酒,往殿内去。

    其中一人回头看了她一眼,眸色幽幽,有似曾相识之感。

    温酒淋雨淋得头晕脑胀,一时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这人。

    只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