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将军后又在院中纵情享乐,开宴喝酒到丑时还不停歇,影响我们爷安眠,五阿哥只好上门提醒。”
“可他却借着酒劲,色心大发,不仅写下艳诗调戏,还上前欲褪阿哥爷的衣服。”
“五阿哥自是抗拒,他便痛骂我们爷为贱人,还想掐我们爷的脖子!”
“我们爷是忍无可忍,这才出手教训了他,奴才这里还有年大将军当时亲笔所书的诗词一份,更是运来了他命人画在墙上的四爪龙纹一堵。”
在小旭子眼里,他们爷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越说越愤慨不够,还心酸地哭了起来,提着袖子拭泪。
简直是实力演绎了什么叫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众大臣一看他的模样,心里都信了大半。
年羹尧本就好色,家中姬妾成群,五阿哥又生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起了龌龊心思可能性极大。
一时间,征讨声音几乎一面倒向了年羹尧。
“岂有此理,让阿哥给臣子牵马,此乃以下犯上!”
“觊觎阿哥,辱骂阿哥,更是闻所未闻!大逆不道!”
“老夫看,五阿哥打得还是太轻了!这分明就是皮外伤!”
年羹尧立刻下跪道:“皇上,臣绝没有写什么艳诗冒犯五阿哥,定是五阿哥故意陷害!诸将士都在,都可以为臣作证!”
他身后的各将领们昧着良心给他作证,都说绝无此事,是五阿哥提锤擅闯在先。
雍正表面平静地拿起那还残留酒气的桌布,展开一看:
……
欲借觥酌醉花马,与卿同卧结朝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