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户部尚书带着户部侍郎和各州郡的劝农使入了宫。
那些州郡的劝农使平日里都深耕于田间地头,还是头一回入宫面圣,心中如同翻涌的潮水,激动与忐忑交织。
有一个和户部侍郎相识的劝农使实在好奇皇上为何召他入宫,便将户部侍郎拉到一旁,小声问道:“朱侍郎,皇上此番急召,到底为何呀?”
户部侍郎朱大人亦是眉头紧锁,面露疑惑之色,他轻轻摇了摇头:“这个,本侍郎也不是很清楚。”
“要不,您去问问尚书大人?”那位劝农使提议道。
户部侍郎先是犹豫了一瞬,然后上前几步,走到户部尚书面前,毕恭毕敬的问道:“尚书大人,您可知,皇上为何急招各州郡的劝农使入宫呀?”
户部尚书沉吟片刻,目光深邃,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随后才缓缓开口:“李公公传旨的时候也没说,但本官猜测,应是和粮食耕种有关吧。”
“粮食?耕种?”户部侍郎沉思着,暗自揣测,“莫非是去年天灾频发,导致粮食歉收,皇上对此极为不满?”
此言一出,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劝农使们面面相觑,原本因即将面圣而生的激动瞬间被恐慌所取代,议论声瞬间此起彼伏。
“难道皇上这是要追究我等责任,降下重罚?”
“这可如何是好,我等虽尽心竭力,但天灾无情啊!”
“谁说不是呢,别的地方不说,单单是望州,去年就因为旱灾颗粒无收呀。”
“灾情几乎每年都有,但唯有去年的粮食产量减少了几乎一半,这怕是不能成为我等免罪的借口呀。”
“那该如何是好?你们说,皇上一怒一下,不会把我们全都杀了吧?”
“应该......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