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宋枕朝感觉轻松多了,她睁开眼睛,看着映入眼帘的赤药,宋枕朝忽然想起陆恕己。
“赤药,你说,现在被贬到边关的那些所谓罪臣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受苦,以后能不能再起复啊,有些分明就是别人陷害的,哪里有什么罪名呐。”
赤药闻言,顿了一下,低垂着眼,回道:“小姐,这种事谁会知道呢。”
“哎。”宋枕朝叹息一声,有些灰心,心里不太得劲,一想到远在边关的陆恕己她就觉得十分不适,想早点见到他。
“小姐,别想那些了,水凉了,奴婢再加点热水。”空青见小姐心情似乎很低落,便岔开话题。
芙蕖阁外面,白衡刚到院子里,正准备和往常一样进宋枕朝的房间,谁知进去一看没人,过了一会儿,当他刚要说话的时候,忽然发现屏风后面有人说话。
他静听一会儿,脸色突然悄悄的红了,原来宋枕朝在洗澡呢。
白衡急忙脚步匆匆的出去了,直到外面,脸色泛红的白衡脸色依旧发烧。
来了这里那么多次,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令他尴尬的情况,尽管宋枕朝没有发现他,他还是觉得有些脸红脖子粗。
一个人在外面不起眼处等了一会儿,直到听到丫鬟说话的声音,他估计宋枕朝此时应该洗好了,这才翻窗进去。
果然,宋枕朝正坐在桌旁,丫鬟则是为她擦头发呢。
一见白衡,宋枕朝倒没有觉得惊讶什么的,毕竟白衡经常出现在她的芙蕖阁,又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
而是淡淡的又自然的问了一句:“咦,你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咳咳……”
白衡看着因为泡澡的缘故脸上泛着红润的宋枕朝,清咳了几声,刚刚退下去的情绪又不其然的冒了上来。
见宋枕朝问他话,也不敢看她,眼睛看向别处,嘴里回答道:“刚来一会儿,也没多久。”
宋枕朝起初还没有发现白衡的异常,等她不经意看见白衡脸色不太对劲的时候,这才发现今天白衡怎么与平常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