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月给他整了个报菜名儿,馋的老头直吞口水。苏姑娘就乘热打铁,“师傅,这鱼新鲜的紧,我洗洗烤了给你下酒!”
老头又高兴了,喃喃道,“嘿嘿,皮囊像,这个性子确实不像的。那丫头会做饭就有鬼了。”
“师傅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呵呵呵,你洗菜吧。为师去打酒。”言讫,老头的身影消失在丛林中。
听说这里距离最近的集市是五十多公里,然而,老头打一个来回只要二十分钟。当时觉得这老头要是和自行车跑绝对冠军,还是轻轻松松优哉游哉赢了的。
不过,他回来的时候,苏皖也的鱼也正好烤好。不过这里除了盐就没有别的调味品了,这一度让苏姑娘很遗憾,觉得没能做的很好吃。
然而老头吃了很开心啊。赞不绝口,并许诺,有求必应。
苏姑娘的第一个要求是重住,第二个要求是要习武。
老头倒是利落,“丑话说前头,我对习武的要求很好的。你要是吃不消,最好别轻易尝试。”
苏挽月自诩别的没有,空有一身毅力,当即拍着胸脯说我能行。
是以,这习武之事,算是在软磨硬泡之后展开了。
这段日子虽然累,但苏挽月是很开心的,金凌这具身体用起来当真也是得心应手,力量也特别好锻炼,她已经很少想起九王府的事,也不怎么想起北承风了。
有一日,练剑之后,苏挽月伺候老头吃饭,老头却心血来潮要她陪着一起吃一顿,这日的老头和往常不太一样,似乎有些平时不太表露的情绪在。
“徒弟啊,你都一直没有问过我名字,难道你不想知道么?”老头捋着胡子,端着和蔼可亲的样子道。
“师傅就是师傅,叫什么名字也都是师傅啊。”苏挽月的眨眨眼,“师傅,我姓苏,叫挽月。本来是京中大户人家的一个小姐的侍女,后来发生了很多事儿,于是就遇见师傅您了。”
她一揣摩中老头的心思,就呱啦啦说个不停。
然而这一回,她却似乎想错了,老头说,“我知道你是谁。我是想问问你,你就没有想过要出去,没有想过为什么要习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