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被放下的时候,她闻到了水的气息,于是她睁开了眼睛。转头看了看,就发现其余的人被景凡指挥着在以麻绳绑石头,大概是一会儿要系在猪笼上的。
她清了清喉咙,“喂,景凡!”记得是这个名字来着。
景凡倒是对她醒来这件事感到惊讶,但是却没好气道,“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精神也不错,一会儿你就慢慢享受死亡的过程吧!”
“是啊,我马上就要死了。”她忽然露出了和之前很不一样懊丧情绪来,那声音咋听之下,还真有些万念俱灰的感觉。
景凡听了其实也是不由得心中一动的,但是只要一想到她给北承风戴了绿帽,他就冷冽起来,“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记得下辈子投胎还做女人的话,就守点妇道。”
苏挽月叹息一声,“反正我要死了,你不如听一下我的临终遗言如何?也好让我走的不那么遗憾。”
景凡当然不愿意。你一个犯妇有个毛资格说什么临终遗言啊。
“不想知道奸夫是谁么?”她抛出了杀手锏。
景凡当然想知道这个答案。若是王爷追究起来的时候还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过去了。
他对苏挽月在宫中那场聚会上的事情也只是略有耳闻,所以一直是认为她用了什么妖法蛊惑了王爷为她做什么,才达到了那种效果。
并且想当然地觉得,只要不喜欢她,对她没任何怜惜就不会被蛊惑。
奈何事与愿违啊。
景凡走过去后,只听了苏挽月寥寥数语,就跪地忏悔,“王妃,我知错了!”
那些个在绑石头的弟兄们一见这边的境况,好几个都吓得一屁股坐地上去。
他们中谁都没有见过景凡对北承风以外的人下跪。
“侍卫长,你怎么了?”
“凡哥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