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琬乖巧的勾着他的手,葱白的手指在他掌心画圈,哀求道:“上次陆家家宴,你都帮我教训你那个堂妹和青梅竹马了,这一次肯定不会不管我吧?”
上一次她可没有像现在一样故意拉仇恨!
陆凛阖上双眸,长舒一口气,艰难的挤出一个字:“好!”
毕竟这女人顶着他妻子的头衔,要是被人欺负,相当于他被人当众打脸。
心高气傲的陆凛忍不了,只能忍着怒意,再一次被裴琬利用。
“别以为我的名头是那么好借的!裴琬,你现在欠我的,早晚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要回来!”陆凛用力攥着她的胳膊,漠然警告:“迄今为止,你欠我的,可是一辈子都还不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肉偿吧!”
裴琬不以为意,巧笑嫣然:“只是陆先生好像不太看得上我的身体,将就一下好了,反正也将就过一次。”
轻巧的一句话,再次挑起了陆凛的怒意。
“呵。”陆凛意味不明的轻嗤一声,重新拿了杯酒,带着她和宴会的主人打招呼。
“陆凛,这就是你的新婚妻子?不是吧?你小子什么时候降低择偶标准了?”
邱宴白挑剔的皱着眉,像是打量货物一样,上下审视着裴琬的价值,“又瘦又矮,没胸屁股小,也就这张脸长的还凑合,实在不像是能入得了你眼,说吧,是不是你家老爷子逼你娶的?”
裴琬的额头上凸起几根青筋,温婉的笑容险些维持不住,手指紧紧掐着陆凛的胳膊,这才没有让怒意冲昏大脑。
这个邱宴白就是陆凛的发小?陆凛这个王八蛋,都交了些什么狐朋狗友?
陆凛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胳膊,握紧裴琬的手,无所谓的耸耸肩:“差不多吧。不过也不是那么差,至少在床上放得开,不像那些大小姐一样假正经。”
“没错没错!江家那个小妞知道吗?追我的时候倒是热情,一上床,就跟个木头似的,谁愿意上一根木头?真是扫兴!”邱宴白嫌弃的砸吧着嘴。
这对衣冠禽兽似乎找到了共同话题,一句又一句的议论起来,完全无视了裴琬这个女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