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纪舒觉得很不想跟迪迪讲话,觉得还是离她远一点,敬而远之比较好。
现在,迪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张牙舞爪地对纪舒了,变得很敬畏纪舒。
但是这种敬畏又实在过于矫揉造作了,纪舒同样的觉得烦得很,也不喜欢。
纪舒很想摆脱这个烦人的人,可是纪舒又拿对方没有办法。
每次一想说,迪迪马上以哭威胁,纪舒快疯了,这种感觉真是郁闷极了。
就拿刚刚的事情来说吧,刚刚,当时纪舒原本也是想试着跟迪迪再多解释一会,对迪迪多一点耐心的。
可是谁知道迪迪居然直接哭了起来,而且还越哭越大声,纪舒的耐心实在是被磨光了。
纪舒试图去缓解,怎么做都不对,她只好留迪迪一个人在原地,自己抬着脚先行离开。
所谓的三十六计,走位上策嘛。有些人,你越是跟她说,就越是说不清,白白浪费时间而已。
纪舒这次是顺利躲过了,可是下一次,万一又是遇到这种事,可怎么办,纪舒都还没有想好。
“这个迪迪,到底是在搞什么东西啊,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客气一会又委屈不已,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纪舒自言自语到。心里的疑问加上之前一肚子的郁闷参合在一起,心情就变得更加复杂了。
就在这时,电话想起来了,铃声是她之前专门为谢沉章量身定制的那首歌。
纪舒盯着电话键,按下了接听功能。
不过,现在的纪舒没有以往的轻快,而是慵懒有气无力地接起电话。
“干嘛?!”纪舒没好气地说到。仿佛对方是自己不认识的人,或者是欠自己十万大洋似的。
如果是平时,谢沉章听到的话,可能会回答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吃错药了吗这么凶?”
只不过,现在的谢沉章根本就没有留意这些,所以他也没有这样回答,而是在说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