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VER休息室中,一行人嘻嘻哈哈,喝水的喝水,摆弄乐器的摆弄乐器。
叶溪夏从门口自动贩卖机买了咖啡,把一罐罐丢给成员后,自顾自翘着二郎腿惬意的喝起了咖啡。
马鹏扯掉腰间的皮带,金属挂件随着被扔在茶几后发生清脆的碰撞,见队长一如往常,这才对游商使了个安心的眼色。
钟辛正坐在镜子前,闭着眼,任由化妆师帮他卸妆。
心虚的他听到响声,随即侧头一看,只见马鹏神色有些拘谨,下意识抬头,正见不远处,靠墙摆放的花篮上,正有一个蓝色亮点一闪一闪。
“咳咳!”游商怕钟辛露出马脚,赶紧假咳示意。
心有不安的钟辛拿起涂满卸妆水的卸妆棉,等支开了化妆师这才坐了过去。
“干嘛?”叶溪夏狐疑盯着有些拘谨的键盘手,“舌头被剪了啦?有话就直说呗,你们今天干嘛都奇奇怪怪的?”
“才、才不是哩!”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马鹏赶紧否认,闻言,游商忍不住扶额白了他一眼。
知道差点坏事的马鹏绞尽脑汁后弥补,“队长,听说,刚才Eric在台上又对上去献花的女歌迷毛手毛脚了……”
“咳咳咳!”这下轮到游商一个劲假咳了,真是个猪脑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队长喝完咖啡直接单手一挥,罐子在空中划出弧度,准确落在了角落的垃圾桶中。
“俗话说,掉在水井的人捞起来还能留口气,但掉在女人温柔乡里的人是捞不起来滴”
钟辛闻言终于找回了剪掉的舌头,喜出望外,“队长,你也觉得Eric没救了?”
“他这是有病好吗?”叶溪夏啧啧摇头,虽然三宏一直压着消息,但圈里的人都知道Eric的这点小癖好。
一向稳重的冷面贝斯摆弄好了乐器后随即背在肩上,默默看了两眼队长才问,“Bertram,你的脸怎么样?”
幸好,刚才现场灯光忽明忽暗,才得以瞒天过海,此刻在休息室中,澄亮的灯光打在叶溪夏的脸上,依旧隐约可见那青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