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早早看他，杨乐意又道：“是不是累了，若真累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她看了看还在那边疯疯癫癫的沈小非，一叹，“等会吧。”
“那好，早早你的号码能告诉我吗？我想你来告诉我，而不是从其他人嘴里得知。”
戚早早一愣，对上杨乐意的视线，在这个光线绚烂的包厢里，杨乐意脸上的表情时隐时现，是一种温柔，一种宠溺，且很干净的视线。
这让戚早早不由想到了大学那会，她每次觉得不开心的时候杨乐意都会用大手揉揉她的发丝，然后温柔一笑。
好像回到了之前，可又时而变的遥远，戚早早知道她和杨乐意之间的可能性真的不大，尽管她的心中有些复杂。
离开KTV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杨乐意和戚早早一起先送沈小非回去，安顿好了她之后才打算回家，可是杨乐意执意要送戚早早回去。
主要是太晚了，一个姑娘家容易出事。
可戚早早不愿意，她现在所住的地方是A市最奢华的地段，最后是让的士停在距离公寓所在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下车的。
“早早你搬到这边来了？”
“嗯，你先回去吧……”她说。浑然没有注意到后方一直在跟着他们车辆。
杨乐意说，“我送你到家门口。”
“你先回去！”她的分贝骤然提高。
杨乐意一愣，“早早——”
“杨乐意，我说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你先回去，不用你送我到家门口，行吗？”此时戚早早，心里复杂的要命。
“好吧，那你到家了给我电话。”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生气，杨乐意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戚早早也走，但走的很慢，直到她回头看到杨乐意上车之后，她才如释重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