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梦宣说着吹了吹指甲盖看了眼地上依旧跪着的那名属下,看着他冷沉的神色突然嗤笑一声,“何莫笙,还未出兵你便被一名士兵瞧不起,这可真是丢脸。”

    何莫笙知晓顾梦宣的脾性,没有说话,只懒懒的看了眼那属下一眼。

    “大胆,本将乃是副将。”

    “哦?一名副将竟对着一名黄头小儿俯首称臣?”

    许是顾梦宣的语气太过淡然不似在骂他,那副将竟是无言以对。

    “今日,我来并非与你协商,你可去边疆,但必须参加完小碗生辰,这便是我的要求。”

    见副将无言以对,顾梦宣转头深深的看了眼何莫笙便直接略身离开。

    一抹黑影闪过,那副将错愕的擦了擦额头,“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内力。”

    “既明白,那么副将也该知晓不能惹吧。”

    何莫笙沉着脸色看向黑沉沉的天空,顾梦宣的内力不及他,他倒是无任何想法。

    次日,温婉起身时已是午时,她拉着自己的衣袖看了眼,早已不是昨日的衣袖,焚时站起身往门口而去,然而当她去开门时才发现,那房门竟被锁了去。

    想到昨日娘亲的模样,她立即拍着房门大叫着,“来人,快来人。”

    拍了许久,就在温婉以为不会有人听见,而她正想跑去开窗时,房门突然被推了开来。

    她立即转头,正想问什么,就见来人竟是她的爹爹。

    爹爹依旧是那副严谨模样,眼里的情绪依旧正气,然而温婉却只看出了今日的爹爹不太对。

    表面什么都好,可这感觉就是不太对。

    想至此,温婉下意识退开几步瑟瑟的低垂着头,“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