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叶思凝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陆知枫抬眼深深的看向她，眸色复杂，声音低沉宛若山间流水：“我自知有一天能进入你的心里，可是我没做到。”
“什么？”
“从你流产后开始，你便不再是以前的叶思凝了。”他的声音有些哑，仿佛带着难以言喻的情绪“你从心底里觉得我是攀云梯，而不是护身符是吗。”
陆知枫的视线重新放在叶思凝身上，幽暗深邃的目光，有些许凉意和失望。
是这样吗？
不可否认，陆知枫说的，她开始确实这样想的。
陆知枫有权，有钱，攀上他除了牺牲一点色相，只要能打垮叶家为孩子报仇，这没什么的。
只是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叶思凝心里还有隐隐有些难受，就像是被堵住了。
她张口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解释说：一开始我就是这样想的？还是说，我以前是这样想的，后来不是了。
那最开始是什么？
最开始还是因为陆知枫有钱，和他只手遮天的权利。
这样想来，其实从一开始便就是这样的思想了，改都改不过来。
“想来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宠爱，可你到底是想利用我，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为他报仇，我也有一份。”
陆知枫是个高冷，惜字如金的人，可如今与她说这么多的话，是那颗心在悸动吧。
叶思凝好像从来没有听过陆知枫这么说话，也不明白他今天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不由得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