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陈近南应该练习的差不多了,”他指了指隔壁的教室,“我过去看看。”

    他说完便溜之大吉。

    看着梁皓渺滑稽的背影,我心里愈发的觉得过意不去。

    我猜那煎饼果子是他特意多点的,为的就是还我的人情。

    不像纪云州,吃了还嫌弃。

    夜深人静时,我才返回住处,换睡衣的间隙,卧室的门蓦地开了,我掀了掀眼睫,直接撞上了纪云州那双凛冽的眸子。

    我护着胸口,第一时间转过身。

    我没想到纪云州会回。

    身后,男人嗤之以鼻:“怎么,沈医生这是演未婚少女演上瘾了。”

    讥诮的语调,夹着上位者特有的不可一世,在这样寂静的深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手术室里被呵斥的一幕不受控制的涌现在我的脑海,我蜷了蜷手指,回应道:“论演技,我还差纪医生一大截呢。”

    他卖起未婚男士的本事,可比我高超多了。

    否则也不能把人家小姑娘忽悠的五迷三道。

    “所以呢,”纪云州依旧不依不饶,用着云淡风轻的语气道:“沈医生这是要跟我比?”

    我扯着肩带的手僵在肩头。

    是啊,纪云州是什么人,且不说他在京协的地位,就当当拎出一个纪家太子爷的身份,也足以让我屈膝。

    他有资格玩,而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