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蜷了蜷了手心,和声道:“纪医生日理万机,不敢劳烦。”
而且,我会凭自己的本事,赢得这场面试。
我在心底默默地跟自己说。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一早,可正当我自信满满的来到京协楼下时,却被一道熟悉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是刘女士。
没有化妆的她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看上去风尘仆仆的。
面对着面,她上下打量我一番,不可思议道:“你还真来京协应聘了?”
我没否认,又听到她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你糊涂啊沈弦月,好好地纪太太不当,来京协做什么实习生!你忘了我们现阶段的主要任务是什么了?”
最后一句她是压低嗓门说的。
刘女士的人生格言很简单,女人嘛,学得好不如嫁得好,与其辛辛苦苦待在实验室,不如直接找个绩优股,更何况还是纪云州这种人中龙凤。
见我没应声,刘女士一把扼住我的手腕,恼火道:“走,趁着纪家上下没察觉前,你马上跟我回去,好好备孕懂不懂!”
备孕备孕,又是备孕。
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我的人生意义应该是在传宗接代上,而从未问过我的意思呢?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却像注入了一汪冰水,寒意从心口蔓延至全身。
刘女士也不退让。
我们母女俩就这样僵持在京协楼下。
刘女士更是唱起了苦肉计:“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说我跟你爸辛辛苦苦把你养活大,你爸现在还躺在疗养院,你就这么报答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