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了蜷手指,无声地将视线收回,但双颊还是没出息的跟火烧一般。

    我不懂这个男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整个人被禁锢在他的方寸之地时还是让我略有不适。

    我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我能察觉到他若有似无的吐息,近到我只要稍稍的抬一抬眼皮,就能看到男人衬衫领口处隐约可见的结实而贲张的胸肌。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旖旎而缠绵的画面,也是在这一瞬,我的呼吸变重了。

    “有劳……有劳纪医生了。”

    避开纪云州的指尖时,我摆出了姿态,但声音从嗓子里发出时,喑哑又温婉,直白而又突兀的揭露了我慌乱的情绪。

    我懊恼的闭上眼,长睫微颤,又听到纪云州说:“举手之劳,纪太太客气了。”

    带着蛊惑的语调,听得我眉心一跳。

    肩带滑落时,我惶恐的睁开眼,耳垂上已经湿热一片。

    纪云州一直清楚我的敏感点,撩弄时也是轻车熟路,他的唇更像是携有魔法,每滑过一处,炽热到仿佛要把我燃烬一般。

    我的十指曲了又直,直了又曲,理智的情绪却在这时候站出来,生出了抗拒和反感。

    所以纪云州,把我当什么了?

    这一晃神,就没跟上纪云州的节奏,男人迷乱的眼神望过来时,我烦躁的避开:“今晚有些累……”

    话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堵实了。

    从洗漱台到卧室,再重新回到浴室,今晚的纪云州体力好到我求饶,也是第一次事后替我清洗。

    但依旧没有留宿。

    我虽然有些失落,但抵不过汹涌而来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