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暗恋八年的男人啊,也是我在这段婚姻里当牛做马服侍了三年的丈夫啊,明明前一晚,他还抱着我的腰肢喊着老婆,怎么隔了一天,他就能当着我的面去呵护另一个女孩?

    他把我,当什么?

    许是动静太大,会所细心的服务生凑了过来:“纪太太,需要帮忙吗?”

    我听着这一声纪太太,顿时嗤之以鼻。

    曾经,我也以纪云州能给我一张属于这里的纪太太的专属vip卡而感到开心,但此刻,纪太太三个字已经成了一种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