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消雪停,徒留厚厚的积雪…

    而那积雪之下,蕴含着的,是新出的萌芽…

    从那天捅破了窗户纸之后,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又感觉一切都变了。

    宫尚角闲暇时不回角宫,直接从执刃殿直奔徵宫,说是角宫冬日冷,没有徵宫暖和。

    宫遥徵表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怎么,今年的冬日格外冷些?

    往年冬天,白日里宫遥徵在药房里烤着火,宫远徵在药房里煮着药,试着药…

    去年,多了个打杂的寒鸦伍…

    而今年…

    药房中又多了一个人…

    宫尚角将药房的书案占为己有,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宫门事务,自成一派。

    金复推门进来,看了看三个人三个领域,向宫遥徵和宫远徵行礼之后,便走到宫尚角的身边,耳语了一番。

    宫尚角手中的笔微顿:“当真?”

    “千真万确!”

    “倒是有点本事!”宫尚角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赞赏,随即便看到宫遥徵有些好奇的目光。

    金复顺着主子的目光看向宫遥徵,又看了看宫尚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告退下去了。

    宫遥徵想了想,起身去倒了一杯热茶,走到了书案旁:“二哥累了吧,喝口茶!”

    宫尚角停下手中的笔,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阿遥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