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落,仓啷一声长剑出鞘,风道人如同鬼魅一般,长剑刺向了肖轶的手臂。
正在练枪的肖轶顾不得多想,长枪横扫而出,风道人收剑,再刺,刺的是肖轶小臂。
肖轶连忙收枪格挡,不过却也反应过来了,对方只是比试,点到为止,若不然,也不会先喊“看招”,再刺下颚与小臂。
肖轶也是学武之人,没听说过三道隐门,却知晓这老道厉害,起初猝不及防匆忙应敌,插招换式之间,已经调整好了呼吸,长枪双手而握,人不动,大枪扫出一片残影。
“好!”
一声好字落下,风道人左手双指并拢,贴在剑刃,右手竖起长剑,挡住横扫而来的长枪。
“老道,吃本将一枪!”
肖轶低吼一声,长枪递出,枪尖寒芒闪烁。
谁知风道人不躲不闪,依旧左手双指贴着剑尖,右手竖起长剑,剑身,正好挡住了长枪。
风道人身形不动,肖轶的长枪却丝毫不进,用尽了全身力气,依旧如此。
单单三招五式,肖轶便知道,若是以命相搏,他不是风道人的对手。
风道人却满是见猎心喜的神情:“再来。”
肖轶是不服输的性子,知道不是对手,却也不想失了威风,彻底用上了军中的把式,铁枪上挑、下砸、横扫,气势惊人。
再看风道人,只躲、挡、格、闪,如同穿花蝴蝶一样,那么长一把铁枪,却沾不到风道人分毫。
肖轶是越打越气,累的气喘吁吁,终于收招,铁枪一立,心服口服:“不打了,打不过。”
风道人双眼满是异样的光彩:“你学过武?”
“自幼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