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知你自幼便志向远大,想要去边关,创一番功绩一展大志,可那边关,是何等的苦寒之地…”
陶少章打断道:“苦寒又如何,妹夫都可去,孩儿为何不可去。”
“痴儿,痴儿啊,边关风沙之苦,常人难以想象,你虽有大志,更是有毅力,可你是我陶瑸的唯一男嗣,陶家光耀门楣,能否传承长久,陶家兴衰,可都在你妹夫一人身上啊。”
“那孩儿也要去,孩儿虽…慢着,爹,您说在谁身上?”
“在你妹夫楚擎身上啊。”
陶少章:“…”
陶瑸叹了口气:“所以,你不能去啊,边关本就千难万险,你再去添乱扯你妹夫的后腿,为父岂会同意。”
陶少章瞪着眼睛,很想问一问,到底谁才是亲生的?
“任你说破了天,为父也不会同意的,去吧。”
“不!”陶少章那牛脾气上来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爹,若您不同意,孩儿就长跪不起。”
“哦。”
陶瑸端起茶盏,准备回卧室睡觉了。
陶少章低吼道:“这大理寺,形同虚设,孩儿辜负了大好年华,整日夜不能寐…”
“哎。”陶瑸再次沉沉叹了口气:“起来吧。”
陶少章大喜过望:“爹您同意了?”
“爹,教你个道理吧。”
走上前,将陶少章搀扶起来,陶瑸指着屋外湛蓝色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