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诗这种阳春白雪的事可不是咱这种这种下里巴人能懂的。”
“莫要谦虚,老十的诗文,九哥也拜读过,便是四哥都赞不绝口。”
陈言真的挺仗义的,知道楚擎心情不好,故意岔开话题,指着海岸上的营帐:“你打了胜仗,整是春风得意时,不如即兴赋诗一首如何。”
楚擎连连摆手:“别,我可不丢这人。”
“一首,就一首,自从你入了官场,可再未吟过诗了,如今世人,都快要忘记了你是文武…额,文文双全之才。”
楚擎满面汗颜。
不是自己不作诗了,是都剽没了,就剩下个咏讹了,讹,讹,讹,颈架探马刀,白刀染红血,没钱全丢河。
陈言笑道:“其实有几首佳作傍身,哪怕算不上大儒,也可以称之为名士了,若是十弟多创几首传世佳作,想来,京中也不会有如此多的人背后嚼你舌根子了。”
楚擎猛翻白眼,和作诗根本没关系好不好。
自己没作诗,大家会说,哎呀,那不是活畜生吗,自己作诗了,大家会说,哎呀,活畜生会作诗。
两者,有区别吗,一个是活畜生,一个是会作诗的活畜生。
“什么大儒名士,大家说他是大儒,他是,说他不是,他屁都不是。”楚擎脸上闪过一丝鄙夷之色:“尤其是那些世家子,都说自己是名士,官二代,我知道,黑二代,我也知道,富二代,我太知道了,现在都搞出文二代了,都快领域垄断了。”
“何意?”
“没什么意思,就是随意说说。”楚擎嘿嘿一乐:“还真别说,我给你吟一首佳作啊,你听听。”
“九哥我洗耳恭听。”
“迎面走来俩男女,手拉着手,女的甜蜜地把头靠在,那男人的肩上,但是裙子里,两腿间…”
“你等等。”陈言连忙打住:“淫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