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得太重,不可再受阳气灼烧,得找个极阴之地养护鬼身。”
“去哪?”我伸手想将婆婆抱起来,可手却从她身体穿过。
更甚至,她又淡了一些。
忙缩了手,不敢再碰她。
“哀牢山血尸岭。”墨苍冥轻叹了一声,幽幽地道:“那里太远,让你送去肯定不行。你满窑厉鬼都没了,我可以引阴兵护送,再留鬼使照看。”
那婆婆,岂不是成了他手里的人质--鬼质?
可如果不按他说的,婆婆这样子,我也无力回天。
重重的点头:“那就多谢了。”
墨苍冥手隔着喜帕,轻笑了一声:“有事相求,不是该唤三声夫君吗?”
手却轻轻掐诀,引出一队阴兵,让它们将婆婆的抬上鬼车。
我见状,心都提到嗓子眼里,生怕它们一用力,或是不小心,婆婆这如风中残烟的鬼身就消散了。
哪还敢对墨苍冥有半点违逆,忙沉唤着:“夫君!”
以前对着泥像喊,也没什么。
可这会他蹲在我面前,不过一步之遥。
一声唤后,他喉咙含笑的应了一声:“嗯。”
头上罩着的喜帕,流苏轻晃,似乎引动着我伸手去捏住,再揭开……
心头不由的有些发怯:“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