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也好，其他人也罢，脸上的惊愕神色，久久不曾散去。
周围变得一片寂静，只有偶尔起伏的水，发出细微的哗啦声。
刘飞低头看着清澈的水流，抬手捧起些许水。
清澈的水流毫无异常，顺着他的指尖缓缓滑落。
放在鼻尖闻了闻，他稍微皱了皱眉：“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正常……”
众人面面相觑，除了不停的划水，保持身体平衡，实在做不出别的回应。
“或许，”费中吹掉嘴唇边沾染的水珠，“刚刚我们看到的一切只是幻觉。”
众人一想也对，毕竟最后一关是心灵殿。
况且众人刚才站在河边的时候，心中本来就有很多猜测，难免受到了什么影响，进而产生了幻觉。
刘飞眨了眨眼，心中也有些拿不准。
他仔细想了想，目光突然看向费科。
后者愣了一下：“怎么了？”
“你肩膀上的伤，”刘飞抬手指着，“不是假的吧。”
他急忙转头看了一眼，眼神稍微变了变。
只见他的肩膀上赫然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虽然不深，但却确确实实存在。
这一下子，众人都明白，刚刚他们遇到的可不是什么幻觉。
“上尊，我看咱们还是先行回去，休整一下再重新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