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为凌过江出生入死多年，跟聋哑二老一样受器重，也就不忌讳问一些敏感的事。
“这有什么好难理解的。”
凌过江意犹未尽把瓷碗放回桌上，抬头望着黑衣女人笑了笑：
“以前不动凌七甲父女，是因为我心脏难于救治，一只脚踏入棺材。”
“而凌家又没有比凌七甲父女更出色的子侄崛起。”读书吧
“这个时候我杀了凌七甲父女，自己又没几个月寿命，群龙无首的凌家很容易变成一盘散沙。”
“没有强势的带头人统御几百凌家子侄，他们就会内讧，就会勾结外敌抢夺利益。”
“凌家子侄自相残杀，外敌兴风作浪，不用三个月，凌家就会分崩离析，被杨家他们瓜分吞并。”
“凌家是我耗费半辈子心血打拼出来，我不能任由它变成肥肉被杨家他们吃了。”
“所以凌七甲父女再不是东西，再残杀兄弟姐妹，没几天可活的我也只能全力扶持他们。”
“对于一个成功的上位者来说，对错和道德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大局，是利益。”
凌家老人目光眺望着远方：“唯有这样，家族才能走的更远，更高。”
黑衣女人若有所思。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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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