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套用军中的规矩,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毕竟,军法如山,谁敢违抗?
果然,他这话一出口,原本还有些不满的人,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谁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摔碗男子见众人已经被他镇住,心中安心不少。
他转头望向咸阳城的方向,目光阴冷地穿过平原。
“张良,我必杀你!”他在心底发出无声的怒吼,今天这事,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发誓,一定要让张良偿还!
可还没等他在心里把狠话放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然由远及近,像催命符一样,在他们耳边响起。
众人心中一惊,暗叫不好,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来的马蹄声?难道是锦衣卫去而复返?
摔碗男子也是脸色大变,他当机立断,大喊一声:“快撤!”
说完,他带头就跑,其他人也如梦初醒,跟在他身后,没命地狂奔起来。
咸阳宫内,嬴启翻阅着锦衣卫呈上来的密报,嘴角微微上扬。
张良啊张良,你终究还是动摇了。
密报上详细记录了张良近期的所作所为,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锦衣卫的眼睛。从与嬴政的密谈,到与六国余孽的纠葛,再到如今的犹豫不决,张良的内心挣扎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可是个好兆头。”嬴启轻声自语,指尖在桌案上轻轻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