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可知道你牵着是谁?”秋夕慢慢的说道,“嗯!天下最调皮捣蛋、古灵精怪的叶秋夕。”

    “哥哥……”秋夕不禁皱了皱眉头,嘟着嘴巴打断他的话,只是幽歌淡然一笑将秋夕扶上马车,“只是对于我来说,你是我最宝贵的,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

    “额……”秋夕面对幽歌的话不禁脸上一红,“哥哥,就知道打我的趣,我就不跟你说了。”秋夕坐进马车内,装作恼怒的憋了幽歌一眼,幽歌淡淡一笑,便迈着流星步走上马边,跨上了马匹。

    马车缓慢的走了起来,秋夕看着翠翠,又看了看四周的装饰,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她来这个世界已经一个月,终于弄清了所有事情。

    叶秋夕,一个月前被不知人退下湖里,原因不详。

    但叶秋夕的家世倒算的上大户人家,但是在这个朝代,分为左右丞相和摄政王的一派斗争,而她的爹爹正是站在了丞相那一派,注定她与摄政王那一派的人成为死敌。

    这次花宴也导致她不得不小心,之前叶秋夕死的不明不白,但是她成为叶秋夕,肯定不会被人鱼肉。

    最值得她眷恋的叶秋夕的身份的是因为叶秋夕有一个疼爱她的母亲,从小她便没了母亲,缺失的母爱都是从叶秋夕的身上获得,并且她从小到大就渴望有个哥哥的保护,这次倒是圆了她的渴望。

    秋夕咬了咬唇,不断回忆着,她不断觉得叶秋夕被保护的太好,变成乖乖女才导致被欺负了也只敢委屈不敢哭闹,以至于才有被人推下水,命丧黄泉。但是如今她为叶秋夕活着,自然对那些伤害她的人,要以牙还牙,十倍报之。

    深红色高大的城墙,让人觉得不怒而自威。马车缓缓停下来,翠翠拉起门帘,秋夕看着一个太监跪在地上,不禁皱了皱眉头,“你在这里干嘛?”

    太监心中一惊,头埋的更低,身体蹲的更加低但依旧能感受出他的害怕而抖动的身板,“小姐,他这是让您踩他下马车。”翠翠站在地面上看着自家小姐。“不用了,让他离开吧!把那个我们刚上来的小凳子给我吧!”

    秋夕吩咐着翠翠,翠翠应声去马车后面寻找那个椅子,太监吓的连忙跪下磕头,“求小姐踩着奴才下马车,不然奴才就会被罚去刷马桶的。”

    秋夕看着太监磕头,额头已经发红,心里一阵内疚,不禁抿了抿唇,“你别磕了!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伤害了你。”

    幽歌把马牵好后,走过来看着太监拼命磕头,不禁皱了皱眉头,远看还以为秋夕在特意为难太监,“既然秋夕让你别磕头,你就别磕头了。”

    “小姐,请下马车。”翠翠将小板凳放在地上,伸手扶着秋夕踩着下来,秋夕刚下马车便立刻走过去将太监扶起来。

    “你是想让我内疚,对不对?”秋夕装作恼怒的样子,太监心里更加怕,身体像簸箕一样抖着,秋夕深知宫中的险恶,明白太监为何如此害怕,“想让我内疚,没门。”

    秋夕咬了咬唇,伸手将手上的银臂环塞进太监的手里,顺便把手上的丝帕也塞进去把银臂环遮住,轻轻说道:“有机会把这个卖了,拿着那点钱看看额头,你再磕了再要磕傻了,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