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将手帕卷成两个比手指还细的卷,塞进萧御风的鼻子里,“你先用嘴巴呼吸,过一会就好了。”萧御风听话地点了点头,两人就这样又陷入沉默中,直到秋夕将药箱放好,重新坐在自己的床上,她菜问道:“这么晚来,有什么事情吗?”
萧御风听见秋夕问自己的话,才从刚刚沉迷秋夕手上的温度而醒来。“没……只是幻一告诉我,你要逍遥庄的资料,我就顺道过来告诉你。”
秋夕看着看不见样子的幻夜点了点头,“那么逍遥庄真的是拐卖儿童?”
“逍遥庄并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逍遥庄一直都是摄政王资金运转的地方,拐卖儿童只不过是偏安一隅罢了,逼良为娼,强抢良家妇女……没有什么不伤天害理的事情,逍遥庄不参与的。”
秋夕听见拐卖儿童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还有更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她的怒气让她失了几分理智,双手紧抓着杯子,咬着下唇“难不成官府不管?”
“呵呵!官府都是摄政王的人,你说能管什么?”萧御风无奈地笑着说道:“功里那位知道吗?”
“知不知道又如何?他有什么能力改变?再加上即使他知道,现在也没有能力去绊倒摄政王。”萧御风不禁自嘲道,秋夕听后双手不禁松开,“如果我去告御状,他管不管?”
秋夕直接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萧御风有点惊讶地看着她,“看你用什么条件让他管?”
萧御风在心中不禁问道:倘若叶秋夕来求他,他会怎么做?究竟要不要去管这件事?
“无论什么条件,他都会接受的,毕竟我来当出头鸟,当众矢之的。是我来当摄政王的正面敌人,而他就纯属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何乐而不为?”秋夕不禁自嘲自己道,毕竟她进宫就是为了让那个人振作起来,重新手握权力,而不是纯粹当一个宫妃。
“既然如此,你要怎么去见他,以什么理由进宫?”萧御风被秋夕说道他就是一个狡猾至极的人,不禁有些无奈,但事实上她说的并不完全错,毕竟他还是想利用她把逍遥庄撬起。
“进宫有什么难?”秋夕一笑,豪爽地将双脚盘起来坐着,手指玩弄自己的头发。
“摄政王肯定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萧御风想到要是眼前这个女子可以帮自己撬起逍遥庄,那么他何乐而不为助她一把。他对她有趣仅属于:幻夜对叶秋夕有趣,而不是萧御风对叶秋夕有趣。
“当然,按你这样说,逍遥庄是摄政王资金运转的地方,我这么做不就是等同于断了摄政王的一臂。你想想我要是断了你一臂,你会不会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然后喂狗?”
萧御风听着秋夕这么说着,不禁勾起似笑非笑地笑意看着,眼前这个毫不在意自己生死的人女子感到丝丝地傻但又处处隐藏着大智若愚的味道。
“对了,我给了三副帮伤口愈合的药散给幻一幻二幻三,那个药散不单单帮伤口愈合有很好的作用,而且还能隐藏味道,不容易暴露。”秋夕想起自己给药散幻一幻二幻三的事情,顺便告诉他一声。
“我知道。不过一般的血腥味经过包扎可以掩盖住,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属狗的?”萧御风不禁调侃秋夕对味道特别灵敏的鼻子,秋夕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要成大事者,必须要拘小节,将细致分毫把握住。往往压死骆驼的不是什么大物件,而是事情累积到一定后,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