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带着红晕,被她扶着的李宏威看得很清楚,他以为宋倾城是在想冷谨言,慈爱地拍着她扶着自己的手:“谨言那孩子看着冷冰冰的,其实心地很好,做生意,吃得最开的就是他这种人。”
“一天绷着个脸,像谁欠他二五八万似的,谁想和他做生意。”宋倾城就不喜欢谁说冷谨言好,下意识地反驳。
李宏威看着她嘟着的都能挂酱油瓶的嘴,笑道:“你说容岿和冷谨言,谁好。”
“当然是容岿。”毫不犹豫地,宋倾城就急忙回答。
李宏威知道她喜欢容岿,他也不反驳,而是分析给宋倾城听:“容岿的确不错,手段狠,对谁都一副笑脸。但是,这样反而让人琢磨不透,不容易让人接近。你说,是不是?”
“……”
宋倾城很想说容岿很好,但是,她心里不禁仔细地反复地想着爷爷说的那句话,容岿是不是真的不容易让人接近。
确实,就像她。她喜欢容岿,喜欢了这么多年,明明他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但自己就是不敢越雷池半步,那句我喜欢你怎么也说不出口。
是害怕,是不敢,也是担心一说出口,连好朋友都没得做。
而冷谨言,宋倾城撇了撇嘴,那就是个表面正派,实则浪荡的男人,一晚上连着和两个女的约会,他怎么不过劳死。
扶着爷爷回家,宋倾城拿着包就往外走:“爷爷,记得要听李叔叔的话,不要喝酒啊。”
“记得记得。”李宏威点头,他偷偷看了李巍一眼:“你李叔叔一天就盯着我了,你就放心吧。”
“嗯,我走了。”
望着宋倾城消失在门后边的背影,李巍坐在沙发上,看着低垂着眼睛,喝着茶的李老爷子,道:“老爷,我记得前两天陈总送了两瓶酒来。”
“我当时就让他拿回去了。”李宏威瞪着眼睛,特别真诚回答。
“那我昨晚上在衣柜里看到的那个瓶子,装的应该是水吧,幸好,我把它扔了。”
原本心情奇好,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的李宏威脸色一僵,几乎是楞楞地看着李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