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准备了许久的小小的戒指还躺在手心,现在却变成了烫手山芋,灼得景陌北五脏六腑都疼。
过了好久,像是自言自语一样,景陌北笑着摇摇头。
“小傻瓜,跟我说什么抱歉呢?”
在偌大的米国首都找个人谈何容易,任由谢朗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还是找不到谢辞的一点儿蛛丝马迹。
眼看着谢韶光的寿宴在即,谢朗也只得放弃谢辞,专心致志地准备在寿宴一举拿下来宾,逼得谢韶光把家主的位置传给他。
即使脑袋后面就是黑漆漆的枪口,陈风还是色眯眯地猴急地在美人的脖颈上印上两个吻。
美人却没有陈风这么镇静,一看到枪身子就软在了陈风怀里,把不知哪国的母语都吓了出来。
“怎么,谢少这么喜欢欣赏别人的床笫之私?”哪怕是处在弱势,陈风还是忍不住嘴上占便宜。
谢辞可没有那个闲心跟陈风开玩笑,要知道他可是在谢朗的地牢里整整待了一个多星期。
要不是他留了个心眼,提前做好了安排,现在他估计还在谢朗的地牢里躺着。
来米国之前,谢辞就找过陈风,各种条件谈的陈风满意,结果一到米国出了事,陈风就没了踪影。
说起来陈风也委屈,不知道谢朗给自家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汤,任凭陈雪在家里怎么哭闹,就是认定了谢朗一个人。
这不,陈风一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去找自己的老情人,就被关在了家里。
“你的妞不错啊!”陈风挑衅道,“可惜差一点儿,要不是老爷子把我叫了回来,我就尝到了苏音的滋味。”
“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你要是想要,多少没有?”像是提起来了一件并不喜欢的衣服,谢辞毫不在意地把玩着手枪。
“呵,那我妹妹怎么样?”
“我自然是把她当妹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