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握着药瓶的手心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头皮一阵发麻。
她万万没想到会撞见这样的场面,心中暗骂司文和司武这两个没用的,干这种事的时候怎么不守在门口。
她悄悄后退了几步,脸上已经热得几乎能烧起来,机械地走到院中,脑海中只有谢安澜模糊的背影和激荡的水声。
她退到了院中的石凳上,将药瓶扔在石桌,目光游离在院中的花草上,却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
早在姚昭昭靠近偏屋时,谢安澜就已经感觉到了她的存在。
药效让他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动作也越来越重,越来越失控。
当察觉到姚昭昭不小心撞开了房门,他心中一惊,却没有开口阻止,只是任由自己的本能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放肆的让喘息声从他的喉咙溢出,直到姚昭昭离开的脚步声传来,他心中竟生出一丝失落。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闭着眼睛紧靠在浴桶边,脑海中是她纤细的脚踝和她在屋顶靠上来时,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
此时卡得不上不下,他心中的火气也大了许多,粗鲁地将自己依旧抬头的兄弟按了回去,却没想到姚昭昭白白净净又纤细的手指。
到底是多么嫩的一双手,才能被人轻轻碰了一下,就出现一道红痕。
猝不及防之下,谢安澜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脚底窜到了头顶,让他一瞬间的眩晕不已。
谢安澜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有些恍惚地看向了自己的手。
姚昭昭静静地坐在石桌前,目光无焦距地落在前方,直到雅诗和兰黛来寻她,才知道她已经在这里吹了小半个时辰的冷风。
又想起谢安澜可能是不需要去火的茶了,便干脆自己喝了几杯,心中的燥热才散了许多。
将茶壶和药瓶放在石桌上,带着丫鬟离开了镜月堂。
谢安澜收拾妥当后,出了偏房的门,就看到石桌上留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