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众人都在努力憋笑。
万福拿着文件走进来时，看着他，嘴角也没忍住笑意。
封煜寒抬眸，目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万福绷紧唇角，“我没笑。”
封煜寒眸色又冷了两分，靠在椅背上，松了松领带，“你还好意思笑，我昨晚让你撤的热搜，为什么现在还挂在热搜榜上？”
“封总，你让我撤的时候热度已经起来了，根本就不是花钱能压得住的，得等热度自然降下去…”万福摸了摸手，垂眸不敢看他，“但是，目前来看，热度不光没降，反而还升了…”
封煜寒：……
万福：“其实，我觉得，这热搜对你，对公司来说，都是好事…”
“好事？”封煜寒咬了下后牙槽，嘴角的笑让人脊背发凉。
“现在全网都知道你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封姜两家不合的传言也不攻自破了，今天两家的股票都是开盘不到半小时，就双双涨停了…”
家庭美满…
封煜寒细细咀嚼这四个字，脑海里想起的却是姜烟压根不在意他的样子…
————
姜氏旗下酒店。
不到中午。
已经来了几百名从G市过来的游客了，这些是坐飞机，坐高铁的，先人一步…
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