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赶紧踩了刹车。
封煜寒似是压根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
隔着车玻璃，看向她。
光线太暗。
姜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才几天不见，竟有种恍如隔世般的陌生。
她拿起包包，冷着脸下车，摔上车门，“封煜寒，你想死，多的是地方，你…”
她还没骂完，男人忽然踉跄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朝她笑，仿佛压根没听到她的话，“你终于回来了…”
他一惯冷漠的脸上染上酒色，白色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上面染着红酒渍，多了几分颓废的凌乱。
他不舒服地又拽了拽领口，拉着她就走。
姜烟想挣开，发现他固得更紧了，执意拉着她走。
隔着距离，她都能闻到他一身的酒味。
喝了那么多酒，竟然还能把车开到她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