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钱人都聪明着呢,他怎么会让我摸到大钱。”
麦穗说:“那倒也是。你这时候回来,下周要住校吗?”
“对呀,咱们以后就能一起写作业了,我自己写都没人商量。”
胡桃在旁说:“作业太难了,我们也不会,还得借红姐的参考。”
红姐是住在隔壁宿舍的专业学霸,大一时的绩点排名比第二名高出一大截,把国奖校奖学院奖全部收入囊中。
我们上学要交钱,人家上学来赚钱。
人与人之间的差别真是比人与狗还大。
也不知道学霸看我们是不是跟看狗差不多。
我们东拉西扯的进了宿舍,胡桃忽然又问:“对了藕,最近怎么没听你提起晏落?他回美国了吗?”
有段时间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曾经锥心刺骨的疼痛开始变得迟钝。
我把包放在座位上,背对她们:“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背后一片沉默。
我回头看着表情各异的她们,笑着说:“干嘛啦,分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胡桃不敢相信:“你们俩可是青梅竹马,感情又那么好,怎么会……”
麦穗拽了她一把,然后伸手拍拍我:“异地恋,难免的嘛,我们莲藕长得可爱,现在又成了小富婆,还怕以后没有男人吗?”
我笑着推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