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站在一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刚生完孩子就不想见我了?”
我捏起果盘里的切片杨桃,一边吃一边说:“那你随便坐吧。”
“连荷,你一次也没抱过居续。”
“不想抱。”听说他给孩子取名居续时,我真是松了口气。
他坐在我身边,一脸幽怨:“你怎么跟别的母亲不一样?”
我吃完杨桃又剥了根香蕉:“是你自己选的。”
他说:“你真狠心……”
我把香蕉扔到盘子里:“没错!我狠心!走开!烦死了!你就不能让我清静清静吗?”
居延伸手把我搂进怀里,手还一下下的在我背上摩挲:“好,好,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了。”
他还拿了颗草莓,摘了蒂喂到我嘴里。
他把我的头牢牢摁在胸前,我挣不开,只能瞪着菜刀眼,鼓着腮帮子吃。
类似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几次,我被他气得不上不下的,又撵不走他。
等我情绪平复一些,护士也抱着居续体检回来了,说她又健康又听话,非常省心。
居延从护士手里接过女儿,在我眼前展示:“连荷,你瞧,她变好看了。”
我看了一眼。
是没那么皱巴了。
但还是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