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唐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抱歉，我想问一下，考核失败的原因。”
女人微微一笑，却并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唐夏，你才刚来公司一个月，就算考核失败，也是很正常的，毕竟，大部分实习生的实习期都是三个月。别灰心，每个月都有机会申请转正，你已经很优秀了。”
唐夏虽然没上过班，但也知道，这不过是人事部的通用话术。
一个月也好，三个月也罢，她确实不在乎转正的时间。
但她只想知道，自己没通过的那一项，到底是什么。
唐夏心里也逐渐冷静下来，表情平静：“这张表上所有标准我都已经达到，我想请问，究竟是哪一项没有合格。”
她重复了刚刚的话。
女人标准化的笑容也有了一丝僵硬。
她身体前倾，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声音却压低了不少：“唐夏，我们是老同学，你这么问，该不会是在怀疑我是故意卡你的审核吧？”
闻言，唐夏的脸上却出现疑惑的表情。
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我们，是老同学？”
这下，女人的笑容再也绷不住了。
她一直以为，唐夏是故意装作不认识自己。
没想到，她竟然是真的忘记了自己！
“我是苏婉，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唐夏眉心微蹙，在脑海中努力搜寻，却还是没找到和这个名字对得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