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应承伏锦与我皆和林府无关,你便说说,何时将伏锦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
伏兰舒一番话,问的林正儒哑口无言。
也是在这时,才想起来,他当年的确是应承过这一件事,且写了字据。
但又何妨,字据可以说是伪造,她二人想离开,绝无可能。
思及此,林正儒倒是清醒了一些,险些被愤怒冲坏了头脑。
如今伏锦尚且有用,此时撕破脸皮不合适,族谱上尚有名字,便是死也得是林家的。
到底是理亏,林正儒说了句不识好歹,便甩袖离去,他都走了,下人也不敢再待,纷纷离去。
伏兰舒倒是神情平淡,知晓他不会那么轻易应下,却还是被恶心到了,午睡被破坏,心情也不愉。
赵嬷嬷怒骂了两声,到底怕她多想,收了声提及别的事让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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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锦站在那里,月光将其笼罩。
身侧是抱竹一字一句的复述午后的事情,她脸上如寒霜。
难怪府里下人看到她会惊,想起上次林老爷闯二小姐院子里的时候,被二小姐怒骂,如今二小姐回来了,还不知要如何闹呢。
前有定亲,后有羞辱她娘,哪一项都蹦跶在伏锦的点上,怎能让她不恼怒。
“让人去盯一下蒋达,不必太紧跟,略微知晓什么事便行了。”
她留下一句话给抱竹,转而去了林正儒的院子里。
路上,遇到了林晚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