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靳夜的声音越发冷淡：“以后，你不准再出现在薄颜面前。”
郑研听到他保护欲十足的语调，心里的嫉妒一闪而过，脸上却不表现出丝毫。
“那阿夜你……想让我做些什么？”
“不准叫我名字。”司靳夜冷声道：“自己想，以前有没有犯过什么错事，去找警察自首……”
“阿……靳三爷，你这是什么意思？”郑研不敢置信地抬起头，连害怕都顾不上了：“我承认我确实做错过事，但我没有犯法，你想冤枉我？”
司靳夜已经失去所有耐心，转过身去不再回应。
明越开口道：“有没有犯法，郑小姐自己心里很清楚。并且……你最好祈祷自己曾犯过错，能自己把自己送进去……”
顿了一下，明越才继续补充：“如果让我动手，那就不是自首这么简单。”
郑研被明越面无表情的样子惊到，这个总是没什么脾气的助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巴巴的？
她试图为自己争辩：“明助理，你是知道我的，我对以前的事情不太记得。我被阿夜接到身边后，几乎都没有离开过司宅，我哪有机会犯什么错……”
她以前虽然混，但也没有做过犯罪的事情。
唯一一件犯法的事，黄杰明已经一人承担下来，她给黄杰明的钱，也有很好的说法，只要黄杰明不出卖她，就永远都查不到她头上来。
总之，只要她不承认，谁都不能定她的罪。
“真的没有吗？”明越很遗憾地说：“看来，我要费点功夫了……只不过我可以很尽责地告诉你，我的时间很珍贵。你明明可以去自首的事，偏偏要浪费我的时间，我会很生气。我一生气，最少要让你蹲个十几二十年，才能消气。”
等十几二十年后，郑研再出来，已经是个中年大妈了，这辈子就算彻底毁了。
郑研看清明越脸上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开玩笑，她终于有些怕了，忐忑地看向司靳夜的后背——
“靳三爷，你的下属要陷害我，你也不管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