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中原人会对苗医有了解。

    所以秦鸿对苗医有这样的见识,还是颇让他们意外的。

    “你还了解苗医那些方面?”滕神医接着问道。

    “你说我们中医靠望闻问切来诊病,其实苗医也脱不了望,另外苗医的触、摸、扣、打、刮、按、搬、量等等手法也都是切的范畴,万变不离其宗。”

    秦鸿的话,让滕神医等苗人瞪大了眼睛。

    “很少有中原人,尤其中医大夫愿意去了解我们苗医。”

    “在你们眼中,我们苗医根本就是旁门左道,上不了台面。”滕神医叹了口气。

    “这是无稽之谈,无论苗医,中医,藏医还是蒙医,都是我们华国传统文明的隗宝,没有什么贵贱之分。”秦鸿笑道。

    “秦神医,您能否再帮老朽一个忙,治好阿珍啊。”此时一旁的陆老忍不住打断他们道。

    “救她可以,但之前滕大夫说的不错,还是要看她自己。”秦鸿淡淡说道。

    阿珍苦候陆老数十年,一朝得偿所愿之后,就心里再也了无牵挂了。

    心境松弛之下,也没有了求生的欲望。

    陆老一下子就明白了。

    “阿珍,你不要死,你一定要好起来!”

    “我们还要一起去京城,去长城,还有去你一直向往的海边!”

    陆老轻声在阿珍耳边呼唤。

    他握着她的手,不断地轻声说着未来的计划,还有对她的愧疚和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