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床单也是偏灰的色调,整体显出冷硬的高级感。
但是,床上却赫然躺着一个女人。
大概是因为发烧,烧的整张脸有些苍白中泛着红,但是却难掩绝色。
陈冰不自觉的狠狠眨了眨眼,下意识的放下医疗箱。
“这是……嫂子?”
“别废话,看病。”
男人修长的身型立在床尾,他抱着双臂站在那里,压迫感极强。
陈冰无奈,从医疗箱里取出体温枪靠过去。
他和靳薄言两人虽是一起长大的玩伴,但是现在靳薄言俨然已经是站在这个城市金字塔顶端的人物,他从小便仰望他。
以前靳薄言一穷二白的时候,他便仰望他学习成绩优异,一路保送,甚至连跳好几级,明明比同年级的人年纪都小,却每年都还是拿奖学金拿到手软。
后来靳薄言回到靳家,身份地位更是一步登天,不过还好他这个人非常念旧情,自己在这里给他做家庭医生,挣的起码是之前在医院里的十倍。
陈冰想到这里,对靳薄言那臭脾气的容忍度一瞬间又提升了十倍。
奈何他才刚刚靠近姜允诺,想着拉开被子听听心肺有没有杂音,那听诊器刚刚拿起来,他的手才碰到被子边缘,就听见一声轻咳。
靳薄言如冰刀一样的眼神就扫了过来。
陈冰不自在的撇了撇嘴,只好放下了听诊器,从兜里摸出一个电筒看了看瞳底。
他从前从未见过靳薄言对女人上心,没想到原来这千年铁树一旦开了花,占有欲一瞬间也能变的这么强。
强的让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