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品……399号？
白枝不会不知道这几个字联合起来意味着什么。
这个时代纵使表现的再好，也有其阴暗的一面，屈一禾这样坦然说出“试验品”三个字，让白枝不得不多想。
是联邦的试验品？还是……流浪者基地的试验品？他们，为什么要用人来做实验？
“刚刚看到那些，是你的精神力做到的？你现在，能预知未来？”
白枝抹了一把脸，抹掉脸上的冷汗，抬眼问道，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
屈一禾有些惊讶于她思维之迅捷，但仔细一想，又觉得正常。
“是。没想到你竟让能联想到这一层，早就听人说过，你曾对精神力方面做出过自己独特的见解，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接受了现实。”
屈一禾在白枝的目光中缓缓点头，证实她的猜测：“是，我能看到未来。”
但并不等白枝松下提起的那口气，便又听得屈一禾道：“像我这样的人，这里一共有几百个。”
“！……”白枝心中一跳，连眼中的震惊都掩饰不住了，脑海中顿时闪过一些想法。
但是很快屈一禾又打破了她的幻想：“但是，我是唯一在这场窥探未来的实验中，活下来的正常人。”
“那其余的人……”
“非死即伤。”
是了，普通人的精神力怎么可能会支撑得了窥探未来这样强大的压力。
“我有些看不懂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了。”
白枝呐呐道：“明明你们基地拥有如斯恐怖的力量，又有什么理由和联邦作对呢？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