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齐景轩依然不肯松口,不论问他什么他都说顾卫城乱抓好人,他要告到上头去。

    见到了任校长,齐景轩更是拜托道:“任叔你来了!你快帮我举办这个姓顾的,他平白无故乱抓好人!

    我只是担心爷爷的病情,所以才半夜出发想早点回去看爷爷,在此之前我就跟你说过这件事情的,但是他说什么都不信,还说我是特务,简直可笑,任叔,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怎么可能会是特务呢?”

    任校长朝顾卫城看了一眼,然后说道:“我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他们非要让我来认认清楚。”

    “景轩,你还记得你九岁那年,我们在徽州给你爷爷过寿时,你因为玩火不小心被烫到的那块疤吗?这块疤或许可以证明你的身份,你快给他们看看。”

    齐景轩立马将右手伸了出来,把衣袖撸上去,露出那块疤痕。

    得意地朝顾卫城说道:“对,我身上还有这块代表我身份的疤,是我九岁那年在徽州给我爷爷过寿时被烫到的,顾团长,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顾卫城对上齐景轩得意地眼神,嘴角勾了勾。

    “任校长,确认了吧。”

    “确认了,顾团长,你说得对,他是假的。”

    “任叔……你说什么?我手上明明有这块疤,怎么会是假的?”齐景轩不可置信地看向任校长。

    任校长说道:“这块疤是景轩七岁那年被烫,不是九岁,也不是在徽州被烫的,而是在屯溪。”

    齐景轩的眼中闪过一抹懊恼,然后辩解道:“对,我记错了,应该是七岁烫的,不是九岁,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清楚了而已,这不能代表什么!”

    顾卫城笑了一声,纠正齐景轩道:“又错了,真正的齐景轩是八岁那年被烫的,他因为烫到了右手导致那段时间没办法画画,所以练习了一段时间的左手画画,这么深刻的事情,他怎么会连是几岁都记不清楚?”

    “这么深刻的事情,错一次情有可原,错两次可能吗?”

    就在这时,之前顾卫城派去的士兵牵着军犬回来了,说道:“报告团长,我们通过军犬找到了一个人,已经昏迷过去了,昏迷前他说他是齐景轩,让我们救他。”

    假齐景轩听到这话,瞳孔收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