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伯闻言,脸色骤变。他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地往张远的院子走去。
翌日清晨,晏守诚早早起身。他漫步街头,耳边尽是关于昨夜“天谴”的议论。
“听说了吗?永福伯府昨夜遭天谴!”
“可不是嘛,雷劈了他家的树,火烧了半个院子。”
“这是报应啊,谁让他们欺压灾民。”
晏守诚暗自欣喜,计划正如他所料。他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听着百姓议论。
“智明大师早有预言,果然灵验。”
“是啊,他老人家真是佛法无边。”
晏守诚心中冷笑,世人皆是愚昧。他买了早点,悠然自得地品尝着。
不多时,学院同窗纷纷赶来。钱四海激动地问:“守诚,你昨晚可看到那天降神迹?”
晏守诚故作惊讶,“什么神迹?”
钱四海添油加醋地描述着,其他人也七嘴八舌。晏守诚暗自得意,却面露谨慎,“此事还未定论,莫要妄言。”
众人不以为意,继续热议。一个同窗低声道:“张远就是永福伯府的二少爷,他今天没来学院。”
“呵,他难道还有脸出门?”另一人冷笑,“指不定就是他对灾民作的恶。纨绔少爷出城赛马哪次没带他,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拿灾民的命当儿戏。”
“他弟弟也不是正人君子,”又有人插嘴,“青出于蓝胜于蓝,吃喝嫖赌,无恶不作,说不定两个人都有份。”
“子不教,父之过,永福伯也脱不了干系。”
晏守诚听着这些议论,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沉默片刻,突然开口:“诸位,事情还未查明,不要轻易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