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演戏,有那么多女人任凭差遣,只要你勾一勾小指头就会前仆后继蜂拥而来……你不从她们里头挑一个,却偏偏要到我这儿犯贱?”
“犯贱?”
白斯聿冷笑一声,从嘴里呵出一道白烟,不近不远地喷在了纪安瑶的脸上。
趁她偏头避开,两片冰薄的唇瓣就已经贴上了她的耳根。
声线压低,充满了邪魅和蛊惑。
“你好像忘了,不管是昨天晚上,还是今天……都是你主动投怀送抱,自己送上门来的。你说我犯贱,是不是不太合适?……嗯?”
绵长的尾音,低哑的腔调,听着耳里透着些许讥讽和轻蔑。
纪安瑶自知理亏,别说还击之力,就连招架之功也所剩无几,一把抓起扔在床头的睡裙,逃似的转过身夺门而出。
“你最好——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片刻后。
听到由远而近的急促脚步声,白斯聿掐灭指尖的烟头,回过身。
原以为能一饱眼福,结果就只有床上一个凸起的小山包,外头露着一个脑袋,连脖子都被紧紧地捂着,双颊绯红,潋滟欲滴。
总算不再张牙舞爪,露出了女儿家的娇羞来,夹杂着咬牙切齿的愤慨,看着很是滑稽。
对上那两道暗含戏谑的目光,纪安瑶羞愤交加,忍不住张嘴骂了一句。
“死变态!”
白斯聿不以为意。
“骂我没用,睡衣不是我挑的,长什么样儿……我也没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