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姐就这性子,无趣得很,跟你义兄那个武夫般配得紧。这是看自家夫君不在,不好跟你这个外男说话呢。”
“父亲,您刚刚说让长姐帮我,我看大可不必了,我跟阿玦哥哥过得好着呢,她还是先管好她自己吧。”
“父亲,都说先成家后立业,阿玦哥哥都已经跟我成婚了,您是不是得帮他谋个差事,帮他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
“长姐一成亲就是侯夫人了,我还只是世子夫人,您可不能不帮我。”
李玦神色微变,连忙向夏明嫣致歉:“长姐,明月她说笑呢,她就是这个性子。义兄比我强了千百倍,肯照拂我们是我们的荣幸。”
他又转身看向夏庸,“父亲,明月一心为小婿着想,难免心急了些。她不懂得外面谋事的艰难,差事和爵位哪里是急得来的。”
“小婿准备参加科考,等中了进士,自然会有差事。父亲切不可为了帮我,令圣上不悦。”
李玦的这些话处处为夏庸着想,却也把夏明月贬低成了什么都不懂的内宅妇人。
可前后对两个人说的话,都是致歉,夏明嫣却在他对夏庸说的话里听出了跃跃欲试的感觉。
就是那种表面上说“没关系的,你不用帮我”,实际上每句话都在说“快帮帮我吧,你不帮我还有良心吗”。
夏明嫣都快憋不住笑出声了,她没说什么,只是看了夏明月一眼,那眼神儿放佛在说“你夫君需要我们帮忙呢”。
“这有什么的,不就是几句话吗?你是我父亲的女婿,我父亲是我外公的女婿,圣上倚重外公,也倚重我父亲,为什么不能为你说话?”
“你自己的事儿自己都不着急,还指望姐夫,他的伤要是一辈子都好不了,你还等他一辈子啊。”
夏明月立刻就不干了,仗着这是在自己府里,简直毫无忌讳。
这是公然在咒华靖离好不了了,夏明嫣这个侯夫人一辈子都是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