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榻上的温垚一动不动,似乎真的睡着了。
我跪的膝盖疼,小心翼翼的拉了拉他的衣角,见他没有反应,顿时松了口气,想要站起来缓一会儿。
一条腿刚直起来,那只白团子突然叫了一声,吓的我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七月,你的胆子倒是越发大了啊。”床榻上的温垚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单手支着脑袋,摆了个销魂的贵妃躺面对着我。
“老爷……”我嗫嚅着开口。
“嗯?”温垚声音凉凉的,示意我有屁快放。
“老爷……我不是有意惹您不快,这些日子我一直很努力的按照您的指示接近燕王朱棣……”
温垚冷笑:“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膝盖疼……”
“继续跪着。”温垚丝毫未曾松动,一把捞过旁边的白团子,躺平了继续睡。
我呜咽一声,不敢再开口。
过了大约有十分钟的样子,我拉了拉他的衣角,低低的道:“老爷,我有话要说。”
“说。”温垚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等我开口。
“我膝盖疼。”我咬了咬牙,厚颜无耻道。
“疼也得跪着。”温垚突然坐起身来,勾着我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道:“想不出自己错在何处,就别想起来。”
我愁眉苦脸的跪在床榻边反省,今天真是倒霉,好不容易从朱棣那里逃过一劫,又栽在温垚手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十分痛苦的三省吾身,我终于悟到了一点道理,莫不是,男人的占有欲发作?